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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上一頁:偏鄉醫院最先爆出院內群聚感染
二月的關東還可以追到醫護人員的感染源
幾乎和濟生會有田病院院內感染的同一時間(2月中旬),東京都大田區和神奈川相模原市也接連傳出醫護人員確診。
東京都大田區的情況是,一名曾經參加過東京都最早期的群聚代表「計程車屋形船新年會」的 50多歲護士,和同屬牧田綜合病院的 60多歲醫生一起用餐後雙雙中獎。
至於神奈川相模原中央病院的情況則是,日本國內第一起死亡案例的 80多歲女性,出現症狀後曾一度在相模原中央病院住院(當時還沒確診,這起個案是死後才確診的),當時在病房照顧她的 40多歲護士宣告確診。
類似的情況一再發生,2月下旬東京都又出現曾經照顧確診個案(這起個案在 2/26因COVID-19逝世)的 20多歲護士確診。
當醫療人員遇上LIVE HOUSE和演唱會
有在關注日本疫情的話可能還留有一點印象,撇開鑽石公主號來看,日本最初的群聚感染是「計程車屋形船新年會」(首都圈),接著是和歌山縣濟生會有田病院的院內群聚,下一波就是演場會、LIVE HOUSE相關的案例了(同一時期還有愛知縣的夏威夷旅遊夫婦回愛知縣在健身房擴散開來的群聚感染)。
熊本第一例確診個案:潛伏期跑去看WANIWA演唱會
2月21日,熊本縣出現第一起確診個案,當事人是一名 20多歲的護士,她在 2月17日出現咳嗽等症狀,2月21日確診。這起確診個案之所以備受矚目,是因為她曾在 2月8日到福岡市參加WANIMA的LIVE演唱會,導致WANIMA宣布取消接下來的巡迴演唱會場次。
所幸最後這名護士任職的熊本託麻台リハビリテーション病院,從這名護士最後一天上班起算 14天內,院內沒有患者出現COVID-19的症狀,和這名護士有過近距離接觸的同事檢驗結果皆為陰性,熊本託麻台リハビリテーション病院最終在 3月2日重新對外開放。
高知護士恐為大阪LIVE HOUSE群聚源頭
接著在 2月29日,四國・高知市一名 30多歲的護士小姐確診(高知首例確診)。這名護士在 2月15日曾到大阪市都島區LIVE HOUSE「大阪京橋ライブハウスArc」聽演唱會。在這名高知護士確診前,已知有 2名確診個案的共通點是曾擔任「大阪京橋ライブハウスArc」演唱會的工作人員,並於後續疫調發現,這名高知護士很有可能就是將COVID-19帶進LIVE HOUSE「大阪京橋ライブハウスArc」的感染源,研判這名高知護士 15號將病毒傳染給LIVE HOUSE工作人員和其他聽眾後,工作人員隔天(2/16)繼續將病毒傳給到場聽眾,有些聽眾更在一週內連跑數間LIVE HOUSE,擴大群聚感染範圍。
之所以會判定 2月29日確診的高知護士很可能就是LIVE HOUSE群聚感染源的關鍵因素在於,3月2日高知市有一名在細木病院工作的 30多歲女性確診(此為高知第 3例,高知第 2例是第 1例的媽媽),第 3例和第 1例最後一次碰面是 2月14日在其他醫院,故得出高知護士在 15號去大阪參加LIVE HOUSE前便已感染COVID-19。
跑去LIVE HOUSE的看護,和照顧疑似個案的護士都中獎
大阪LIVE HOUSE群聚感染,也進一步造成更多護理人員確診COVID-19。
3月6日,在大阪府吹田市的國立循環器病研究中心的婦產科初診工作的 50多歲兼職護士確診。這名護士在 3月2日曾到其他醫療機構工作,並接觸到後來因大阪LIVE HOUSE群聚確診為COVID-19個案的患者,而被列入疫調追蹤名單內,成為大阪府內第 10例(撇開大阪第 1例是曾和武漢巴士觀光團的巴士司機同車的導遊,當時其他 9例都和LIVE HOUSE群聚有關)。
3月7日,在京都福知山市的福知山市民病院擔任看護的 40多歲女性,曾經造訪 2處爆發群聚感染的大阪LIVE HOUSE。令人擔心的是,這名看護在潛伏期間照常上班,負責照顧消化器內科病房的患者,福知山市民病院不僅是當地的地方醫院,更是京都府指定的COVID-19病患收治醫院。福知山市民病院因此緊急關閉門診,最後同院有一名 20多歲護士和一名 70多歲病患確診,醫院也在 3月23日後對外開放。
大阪LIVE HOUSE曾一度為日本最大群聚感染
最後,大阪LIVE HOUSE相關的群聚感染,直到 3月19日才由大阪府方宣布收束,共有 4間LIVE HUOSE中獎,總計有 83人因為LIVE HOUSE確診,是日本國內 3月中旬前最大的群聚感染。
值得注意的是,目前仍未找出據信是大阪LIVE HOUSE群聚源頭的高知護士的感染途徑,若從高知護士早在去大阪前就已經出現症狀並具有感染力,恐怕早在這名高知護士的案子爆出來之前,高知縣內就已經出現潛在的社區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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